体育课的概念合集12篇动作要领指身体练习的技术基础。它包括身体练习的主要环节及其动作顺序。在体育课教案中,对新教材的技术的描述用动作要领的概念。这种描述是比较细致的。与动作要领比较接近的概念是动作要点(又称技术要点)。它是对动作要领的简洁描述。在体育课的教案中,对复习教材的技术描述多用动作要点的概念,这种描述比较简单,它常常用技术口诀的形式表达。
其一是教材重点。它是指身体练习的主要部分,即某一个身体练习的技术关键或技术环节的重要连接部。教材的重点是客观的,它不以学习对象的不同而改变。
其二是体育课的重点。它是指一节课的主要任务或主要教材,一般而言,短短的一节体育课不可能面面俱到地完成所有教学任务。它仅仅是学期或单元教学计划的有机组成部分之一。因此,一节体育课应该有一个重点。在中小学的体育教学中,体育课的重点一般是指新、难、险的教材及其要达到的目标。
教材的难点是指学生对某教材在技术上不易掌握的部分。教材的难点具有主观性,它不仅与教材有关,更与教学对象的学习能力、身体素质等有关。
例如,跳远教材,从难点的角度出发,有些人可能是起跳与助跑的结合(从这一点上看,教材的重点和难点是一致的)掌握不好,从而影响了整体技术的提高;有些人可能是因为助跑速度不好(从这一点上看,教材的重点和难点又不是一致的),从而影响了整体技术的提高;也有些人可能是助跑步点不准确;腾空时不平衡甚至前倾;落地时小腿不能前伸等等。总之,教材的难点是因人、因时而异的。
一般性练习是指为了全面发展学生的身体或充分全面调动学生的机体,使之进入良好工作状态而进行的活动。一般性练习多用于一般性准备活动和课课练的教学活动。
专门性练习是指为了学习某项基本教材而选用的身体练习。它包括诱导性练习、辅练习。专门性练习多用于专门性准备活动。诱导性练习是指为了帮助学生掌握较难动作而采取的技术结构与所学身体练习相似,技术又较简单的练习。这种练习多是通过调整身体练习的要素,降低所学身体练习的难度,从而有利于学生较快、较顺利地学习运动技术。辅练习是指为了帮助学生掌握动作而采取的相关身体素质练习。学生进行这种练习多是因为他们专门的身体素质储备不足,从而影响顺利学习某项技术。辅练习应该在学习某项技术以前一段时间进行,不一定在临学习某项技术之前进行练习,因为人在某方面的身体素质的储备需要一定的时间。
教学组织是指教学的分组、基本队形练习、体育器材的摆放以及教师指挥与示范的位置(与学生的距离与角度)等。在体育教学的教案中,教学组织可以用图或者符号来表示,这样可以使教案简明一些。
教法步骤在教科书中没有明确的定义,它实际上是教学方法和教学步骤的复合词,是指教、学、练的有机结合及其有序过程。例如学习肩肘倒立。
首先是讲解其内容,包括动作要领(直腿坐开始,后倒同时向上举腿伸髋,两臂用力压垫)、难点(展髋夹肘)以及保护与帮助(站学生侧后方,在其后倒举腿时,轻扶两腿顺势上提)。
动作要领指身体练习的技术基础。它包括身体练习的主要环节及其动作顺序。在体育课教案中,对新教材的技术的描述用动作要领的概念,这种描述是比较细致的。
与动作要领比较接近的概念是动作要点(有称技术要点)。它是对动作要领的简洁描述。在体育课的教案中,对复习教材的技术描述多用动作要点的概念,这种描述比较简单,它常常用技术口诀的形式表达。
其一是教材重点。它是指身体练习的主要部分,即某一个身体练习的技术关键或技术环节的重要连接部。教材的重点是客观的,它不以学习对象的不同而改变。
其二是体育课的重点。它是指一节课的主要任务或主要教材,一般而言,短短的一节体育课不可能面面俱到地完成所有教学任务。它仅仅是学期或单元教学计划的有机组成部分之一。因此,一节体育课应该有一个重点。在中小学的体育教学中,体育课的重点一般是指新、难、险的教材及其要达到的目标。
教材的难点是指学生对某教材在技术上不易掌握的部分。教材的难点具有主观性,它不仅与教材有关,更与教学对象的学习能力、身体素质等有关。
例如跳远教材,从难点的角度出发,有些人可能是起跳与助跑的结合(从这一点上看,教材的重点和难点是一致的)掌握不好,从而影响了整体技术的提高;有些人可能是因为助跑速度不好(从这一点上看,教材的重点和难点又是不一致的),从而影响了整体技术的提高;也有些人可能是助跑步点不准确;腾空时不平衡甚至前倾;落地时小腿不能前伸等等。总之,教材的难点是因人、因时而异的。
一般性练习指为了全面发展学生的身体或充分全面调动学生的机体,使之进入良好工作状态而进行的活动。一般性练习多用于一般性准备活动和课课练的教学活动。
专门性练习指为了学习某项基本教材而选用的身体练习。它包括诱导性练习、辅助性练习。专门性练习多用于专门性准备活动。诱导性练习是指为了帮助学生掌握较难动作而采取的技术结构与所学身体练习相似,技术又较简单的练习。这种练习多是通过调整身体练习的要素,降低所学身体练习的难度,从而有利于学生较快、较顺利地学习运动技术。
“翻转课堂”译自“FlippedClassroom”或“InvertedClassroom”,是指重新调整课堂内外的时间,将学习的决定权从教师转移给学生。
(1)“翻转”让学生自己掌控学习,翻转课堂后,利用教学视频,学生能根据自身情况来安排和控制自己的学习。(2)“翻转”增加了学习中的互动。翻转课堂最大的好处就是全面提升了课堂的互动,具体表现在教师和学生之间以及学生与学生之间。由于教师的角色已经从内容的呈现者转变为学习的教练,这让我们有时间与学生交谈,回答学生的问题,参与到学习小组,对每个学生的学习进行个别指导。(3)翻转课堂承认了学生的不同,并能真正实现分层教学,每个学生可以按自己的速度来学习。
目前职校的体育教学模式主要是传统的运动技能教学模式,主要沿袭了前苏联教育家凯洛夫的教育思想和教学模式,主要遵循认识规律,运动技能形成规律,将教学过程细分为感知―理解―巩固―应用等几个阶段。
体育教师对翻转课堂尤其兴奋,他们往常花了太多时间给学生讲解比赛规则或技术动作示范。(1)教学视频的创建应明确学生必须掌握的目标,以及视频最终需要表现的内容。(2)收集和创建视频,应考虑不同教师和班级的差异。(3)在制作过程中应考虑学生的想法,以适应不同学生的学习方法和习惯。
仔细剖析翻转课堂的教学模式,基本上与我们的课改教学模式相似,课改的教学模式要求学生课前预习多是静态的纸质学案或图片,而翻转课堂的课前预习则是动态的视频,这样对于体育教学中的运动技能掌握更直观易懂,伴有教师的指导和建议,把预习的内容形象化、具体化,更有利于学生的预习。
翻转课堂不但要注重对学习结果的评价,还通过建立学生的学习档案,注重对学习过程的评价,真正做到定量评价和定性评价、形成性评价和总结性评价、对个人的评价和对小组的评价、自我评价和他人评价之间的良好结合,评价的内容涉及问题的选择、独立学习过程中的表现、在小组学习中的表现、学习计划安排、时间安排、结果表达和成果展示等方面。评价结果,对结果的评价强调学生的知识和技能的掌握程度。
(1)翻转课堂是一种新型的教学模式,由于我们大部分教师的教学观念未改变,还没有形成课堂翻转的“土壤”,容易把视频当成代替讲解的工具,这样教师就失去了课堂上的主动性、灵活性,还失去了对课堂教学的整体把握。(2)习惯了传统教育模式的教师,很难在短时间内完成对崭新的教学模式的熟练应用。(3)大规模教学视频的录制成本较高。
总之,翻转课堂是一种新型的教学模式,被称为是对传统教学模式的“破坏式创新”,真正实现了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理念。教育信息化的发展要以教育理念创新为先导,以优质教育资源和信息化学习环境建设为基础,以学习方式和教育模式创新为核心。
[2]邬锦锦.基于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的高职教学初探[J].中国教育技术装备,2013(08).
交往是人类所特有的社会行为,是人的社会关系的活化形式和动态表现。交往问题是当代西方哲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各种流派都把目光投向这一领域。比如,狄尔泰的生命哲学、雅斯贝尔斯的交往理论、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社会批判理论,尤其是哈贝马斯的交往行为理论以及科学哲学等都有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关系的详细讨论。
教育家、心理学家维果茨基也曾指出:“人所有的被中介的心理机能不是从内部自发产生的,他们只能产生于人们的协同活动和人与人的交往之中。”
“交往”( communication)这个概念常被人们从不同角度的术语表达,例如,“沟通”、“交通”、“通讯”、“传播”、“交际”、“交流”等等。“交往”这个概念最宽泛的涵义是指实物、信息或意义的传递和共享。它包括两方面的内容:首先是指实物、信息或意义的异地传输、移动或转达;其次,是指资源、信息或意义的分享或共享,communication这个词本身就是从拉丁文communis(分享)一词派生出来的。
祝大征(1994)等人认为交往指现实的个人之间的交互作用和相互往来,是人们之间的物质、能量、能力的交换和活动、关系、信息的交换。人们日常生活中表示交互作用的交谈、交际、交易、交流、交换、交融、交手、交兵、交锋,是交往某一侧面的表现。
第一种交往是狭义的,即信息科学和传播学的。这种理论把交往作为一种单一的对象,研究交往的图式、交往的系统管道及交往的技术手段等问题
第二种交往是广义社会学意义上的,社会学意义上的交往不是把交往看作单一的研究对象,而是把交往放到社会、文化和历史大背景中,研究交往与社会系统方面的关系;着重分析交往的社会文化内涵。这种交往理论侧重于交往的社会本质,交往的个体性和社会性根源,交往的工具性和中介性结构,以及交往的社会功能和效益。
第三种是哲学意义上的交往理论,它承认交往是人与人之间相互作用的一种中介,更强调交往与人和社会的内在统一性,认为交往本身即人的生存方式,它涵盖了人的历史、文化、生活的一切领域,人类交往的范围和界限,也就是其生活和社会实践的范围和界限。
车文博(2001)在当代西方心理学新词典中认为,交往亦称沟通,指人们运用语言或非语言符号交换意见、传达思想、表达感情和需要等的交流过程。
徐湘荷(2002)认为,所谓交往是指人与人之间借助于言语或非言语手段而实现的相互沟通、相互影响和相互作用。它既包括人与人之间信息的沟通和物质产品的交换,也包括在此基础上形成的情感联系。
张惠芳认为,现代体育教学中的交往是指教学活动参与者或交往主体(教师与学生、学生与学生等)之间的语言(包括体态、语言)为中介的多向、多边、多层次、度的人际往来或沟通以及情感交流和达成认同一致的相互理解。课堂教学既是教师向学生传授知识的教育过程,也是教师促进学生形成特定个性心理品质的发展过程。无论是知识的传授,还是个性心理品质的形成,都是在人与人交互作用的过程中进行的。综上所述,交往是一个较为复杂的概念,具有极大的交叉性。
所谓同伴(peer)指个体与之相处的具有相同认知能力的人。同伴是现代社会中青少年学生的一个十分重要的社会化机制。刘豪兴等认为:同伴指的是“处于某一年龄阶段或年龄组的人所组成的人群集合体。”
也有学者认为同伴指的是“特定的儿童和他与之进行互动的特殊群体的一个连续。”本研究同伴指的是在自然教学班中的同学。
通过以上的分析,我们可以尝试得出这样的结论,学生体育课堂中的同伴交往是体育课堂中发生的学生与学生之间借助于语言或非语言方式而实现的相互沟通、相互影响和相互作用。
[8]张惠芳,体育教学交往的缺失、阻隔与重建.[J].山西师大体育学院学报,2005(3),65
体育课程与体育教学是从学校体育学中分化出来的理论学科,体育课程与体育教学又是课程与教学的下位概念,两者都统一于教育学这个大系统。课程与教学相互独立,它们属于不同学科范畴。同时,两者又有着内在的联系,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课程是教学的前提,课程理论必然要考虑与教学方法、教学内容相关的问题,没有课程理论作指导,教学活动就会陷入困境;教学是课程的表现形式,通过教学活动将课程理论转化成实践,并在实践中不断丰富、发展课程理论,从而引领新一轮课程变革。因此,弄清体育课程与体育教学的概念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不仅对体育教育的理论建设有价值,而且对体育教育实践也有重要意义。
体育是教育系统中的一个分支,教育学的发展为体育学科的理论建设奠定了最原始的基础。但令人遗憾的是体育学科研究尚不完善,体育课程与体育教学研究更是最近几年才开始的,起步较晚,而且关于体育课程与体育教学研究的专著和书籍并不是很多。我们要了解体育课程与体育教学的关系问题,首先要弄清楚什么是体育课程?什么是体育教学?要了解体育课程与体育教学的含义,我们必须要了解课程与教学的基本概念,弄清楚两者所研究的问题和范畴,这样才能够探究好什么是体育课程、什么是体育教学,而且在平时教学的实践中,体育课程是指导体育教学的前提。
要想界定什么是体育课程,首先要知道什么是课程?我国教育学家胡德海认为:课程是依据一定社会的教育目标和学生年龄特征为一种载体而把作为观念形态的教学内容规范化、程序化和具体化。这是我们进行体育课程研究,指导体育教学的基础。
当前关于体育课程概念的研究还没有一个统一的定论,例如李艳翎对体育课程下的定义:体育课程是指为实现学校体育目标和学生自主发展目标所赋予的体育内容及其结构、进度和进程。这些观点为我们进一步研究体育课程概念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但是,这些概念中缺乏对体育课程概念界定的理由和依据。对于体育课程概念的界定,本人倾向于以下观点:体育课程是国家和学校为学生提供的,并在一定程度上为学生规定的,以及学生在不同的学段所要达到的体育文化和技能素养、实践能力和体质健康标准的总体规划或设计。这一概念的提出,进一步阐述了体育课程概念内涵的基本问题以及体育课程教育的组织形式和功能特点,基本明确了体育课程的范畴。
中国古代殷商时期的甲骨文中分别出现“教”与“学”两个字。比较甲骨文中“教”、“学”两个字的构成,一般认为“教”字来源于“学”字。在西方,learn与teach是同一词源派生出来的,关系十分密切,美国教育学者史密斯曾说:teach自古以来就同learn结下了不解之缘。因此,从词源上讲,“教”与“学”从一开始就是一对相互依托的词语。
根据教与学的起源与发展历史,结合现代教学论的基本观点,本人将体育教学的概念概括为:体育教学是为实现体育教育目标,以体育课程所规定的内容为媒介,以特定的体育教学内容为依据,以身体练习为主要手段而进行的教师的教与学生的学共同组成的一种活动,是学生在教师有目的、有计划的指导下,积极主动地掌握系统的专业知识和基本技能,发展能力,增强体质,形成完善的个性品质和思想品德,促进个体身心健康和社会适应能力提高的过程。
依据前人的研究结果进行总结,张学忠等人提出:学校体育课程论是研究学校体育课程领域最基本的理论、实践、管理和相关学科关系等一系列问题的理论体系。这一理论体系的提出,为解决体育课程范畴领域诸多复杂的关系问题,以及处理体育课程内部和外部、理论与实践的关系问题提供了理论依据。但学校体育课程论研究时间较短,仍然只是一种新兴理论体系,还没有发展成为一门学科,因此,学校体育课程理论体系建设中仍然存在诸多问题需要我们在进一步研究的过程中逐步补充和完善。
根据教育史料的考察,德国的拉特克第一个提出“教学论”概念,他的教学论主要研究怎样教的问题,他把新的教学技术称为“教学论”;后把这些理论用马克思主义加以理论化和系统化,形成了传统的教学论思想,对我国的教育有很大的影响。教学论发展到现在,有三种主流观点:(一)教学论是研究教学一般规律的学科;(二)教学论是研究教学一般规律的科学;(三)教学论是研究教学的一种理论。
现代课程论的基本观点认为,课程与教学属于目的与手段、内容与途径的关系,课程与教学虽然相对独立,分别侧重于教育的不同方面,但是它们之间存在着相互影响的关系,课程内容直接规定教学内容,教学也不断对课程的实施进行反馈,指导课程理论发展不断完善。美国学者塞勒曾经用三个隐喻来说明这个问题的实质,对我们颇有启示。隐喻一:课程是一幢建筑的设计图纸,教学则是具体的施工。隐喻二:课程是一场球赛的方案,教学则是球赛进行的过程。隐喻三:课程可以被认为是一首乐谱,教学则是作品的演奏。体育课程与体育教学的关系正是如此,有一千个读者,就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对于一份同样的课程方案,不同的教师对这个方案的理解会有偏差,教师的专业能力等诸因素也会有差异,因此在体育教学实施的过程中就会有所不同。而在教学的过程中也可以不断地对课程方案进行评价,使课程理论螺旋式地向前发展,以促进新一轮的课程改革做铺垫。
综上所述,必须要处理好课程和教学的关系,更要处理好体育课程和体育教学的关系。课程论必然要考虑课程的实施问题,教学理论必然要考虑与教学方法相关的教学内容问题。只有正确处理好体育课程与体育教学的关系,体育教育事业才能健康地向前发展。只有处理好体育课程和体育教学的关系,体育课程才能更好地指导体育教学,使教师更好的指导教学实践。
跨学科概念是美国《新一代科学标准》(以下简称NGSS)“基础框”内容中的一重要维度。它作为工程学、 生物学、 生命科学和地球与空间之间的桥梁,不仅对美国科学课程有重要研究价值,对我国的科学课程改革也具有重要启示。然而,我国目前对跨学科概念的关注和研究还比较少,将其应用到科学课程研究的更是少之又少。因此,本文探讨跨学科概念的内容和发展、挖掘跨学科概念与我国科学课程的联系,试图找出一条以“跨学科概念”为辅助,促进我国科学课程改革的道路。
跨学科概念主要指一些被普遍用在科学与工程实践中的概念,在近五年美国科学课程的重要文件《K-12年级科学教育框架》和NGSS中,它被细分为模式,机制和解释,系统和系统模型,能量与物质,结构和功能,稳定和变化以及尺度、比例和数量这7个跨学科概念。跨学科概念源于跨学科的兴起,跨学科最早兴起于20世纪20年代,当时的美国社会科学研究会正致力于研究整合因专业化而被孤立的各学科。后来,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以下简称OECD)的教学研究及改革中心又在世界范围内进行了首次跨学科活动的调研,使得跨学科广泛进入到教育界的视野中。事实上,美国对于跨学科概念的研究已有10多年,在NGSS颁布之前,美国就将“跨学科概念”以“通用概念”或“统一主题”的名称在美国代表性的科学标准中提及过多次并加以实践。跨学科概念发展至今,对于美国科学教育而言已经是理论相对比较成熟且有一定实践成果的体系。但是,国内对于跨学科概念的研究还没有相对完善的体系。国内学者目前大多从美国《国家科学教育标准》中的“统一概念”和《K-12科学教育框架》中的“跨学科概念”进行比较;跨学科概念与科学本质观之间的联系等进行研究。
我国的科学课程按照教育程度划分为小学科学和初中科学。目前小学科学以综合课程的形式教学,初中科学除了浙江省是综合课程外,其余省份均为分科课程。本文通过将跨学科概念与我国科学课程的内容进行比较,寻找出两者之间的内在联系。
《义务教育小学科学课程标准(2017年版)》中的第三部分课程内容包含物质科学、生命科学、地球与宇宙科学、技术与工程4个领域,教育部从中选取了适合小学生学习的18个主要概念供其学习,其中,物质科学中有“物质具有一定的特征,材料具有一定的性能”;“机械能、声、光、热、电、磁是能量的不同表现形式”等这样一些概念。从用词上,我们可以得知,这些概念涉及到了“能量”、“物质”等一类词汇的使用;从语言表述上,我们可以发现,它们是以具体的例子(如光、热)在围绕着某些概念(如能量),以归类和描述其属性的方式来表达。我们可以将其与跨学科概念要素中的“能量与物质”来比较,跨学科概念中的“能量与物质”在NGSS中给出了解释,虽然解释的内容比较抽象,但可以发现,它同样是以归类和表达其性质的方式在叙述。由此可以分析出,跨学科概念要素中的“能量与物质”和上述举出的小学科学课程内容中的一些概念具有很强的联系,它们都在促进学生对“能量与物质”概念的外延和内涵上的把握,帮助学生分清“哪些是属于物质的”,“物质具有哪些属性”,只不过前者的表述更为具体,后者则比较抽象。因此可以看出,跨学科概念与我国小学科学课程内容紧密相关,完成这些概念的理解与掌握,孤立的学科教学模式是不可能做到的,必须将学科有机的联系在一起,才能更好的让学生学会对一类事物的归类和应用。
我国的初中科学课程大多为分科课程,即分为物理学、化学和生物学课程。关于跨学科概念与我国初中科学课程的联系研究,南京师范大学课程与教学论专业硕士研究生廖婷婷在《跨学科概念融入初中科学教育的初步研究》一文中,将跨学科概念分别对初中生物学、物理学、化学课程进行对应性和关联性研究及实证研究,发现跨学科概念与这三门学科课程内容高度对应,对应关系呈现一对一或一对多的表现形式,即跨学科概念与这三门学科课程内容的联系和对应极为紧密;此外跨学科概念与这三门学科各水平知识都有紧密的联系,关联性很大。这项研究强有力的证明了,将跨学科概念引入初中科学课程是可行的。跨学科概念的意义在于贯穿各学科,使学科之间呈现有意义的连接,而将其引入初中科学教育中,则能使看似孤立的分科科学课程变得紧密相连,构成一个科学系统。
众所周知,明晰的基本概念是学科理论体系大厦的基石,是一个学科成熟的标志。由于教育学科学化进程的受阻,教育学中的概念问题不仅没有解决,反而越来越突出。正如世界著名的教育学家W?布列钦卡(W.Brezinka)所说的那样:“没有准确的概念,明晰的思想和文字也就无从谈起。大凡寻求可以解决教育问题之科学理论的人,都不会容忍传统教育学中的概念混乱。”因此我们愿冒被斥为唯理性主义或唯科学主义的风险,还想对教育学界出现的愈演愈烈的概念泛化(概念的内涵越来越抽象,概念的外延越来越大)问题进行再探讨,以便为教育学的科学化(尽管有些学者认为这是虚妄的、不可能的)尽些微薄之力。下面拟从课程、教学、教育技术等概念界定的演化入手来分析这种趋势、危害及其形成的原因。
近年来,随着教育理论研究的深入,教育学中许多概念的定义有越来越宽泛的倾向,从下面几个概念界定的演化中可以看出这种趋势。
近年来,“课程”的概念几经演变,可以说已是面目全非了。课程原本是指“所有学科(教学科目)的总和”,含义清晰明了,世人皆知。但随着“研究”的深入,其含义却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费解:“课程是一种为达到预期的教育结果而选择并不断重组文化的序列”;课程是指“学生在学校中获得的经验”;课程包括“显性课程”、“隐性课程”、“活动课程”、“研究性学习”等等。新的“课程”定义往往以更加宽泛的内容作为基础,力求建立既包含作为计划的课程开发管理,又包含教学过程;既包括学科课程也包括活动课程,甚至包括模仿教学与陶冶教学等在内的课程体系。更有学者认为“课程实质上就是实践形态的教育,课程研究就是实践的教育研究,课程改革就是全面的实践形态的教育改革。”这里的课程已不再是课程,而等同于教育了。
的确,课程的实施必然要牵涉整个教育工作,但是并不能因此我们就认为课程就是教育。正如陈桂生先生所言:“单从‘教学’的逻辑、‘德育’的逻辑着眼,也会牵涉到教育的全局;不过,如果各种教育概念泛化,整个教育的逻辑就混乱了。”也许有人会说,对某一问题的扩展研究反映了研究视野的开阔,或对某些问题认识的深化。但笔者认为,对某一问题的深化不一定需要通过概念的扩展来反映。比如所谓的隐性课程,本来属于校园文化、环境建设等方面的问题,为什么非纳入课程这一概念呢?研究性学习本来应属于教育方式、教学方法改革的问题,也没必要把它拉到课程这一概念里。让课程等同于教育,让教学包含在课程之中,除了标新立异、混乱思维外,还有什么好处呢?
教育技术相对而言算是一个新概念了。特别是对于我国来说,是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西方的视听教育传入我国之后才有的,我国当时称为“电化教育”。无论是西方的“视听教育”,还是我国的“电化教育”,在当时本是一个内涵基本清晰、外延也比较明确的概念。但近几十年来,随着对教育技术研究的深入,对它的认识也逐渐“丰富”起来,其外延也急剧膨胀。
美国教育传播与技术协会(AECT)1977年公布有关教育技术的定义是:“教育技术是一个复杂的、综合的过程,这一过程包含各种人、各种方法、各种思想、各种设备和组织机构,而这些人、方法、思想、设备和机构是在分析人类学习中的所有各方面问题以及为解决这些问题而进行的设计、实施、评价和管理的过程中所涉及到。”从这个定义就能感受到教育技术所包含内容的广泛性。被我国学者视为经典的AECT在1994年对教育技术的定义所包含的内容更为宽泛:“教育技术是关于学习过程和学习资源的设计、开发、利用、管理和评价的理论和实践。”有学者认为从AECT1994年的定义中可以抽取三个重要方面:学习资源、学习过程、系统方法,而这三个方面实际上涉及了教育、教学的全部内容。具体讲,“教育技术学涉及了教学目标、内容、策略、方案、过程设计等信息情报领域;涉及了教师、学生、教学管理人员、教学场所、设施,包括文字、图片、实物、模型、各种教学设备等人与物的部分,还涉及到教育教学方法、模式、情境、行为、技能、组合、排序等,以及诸种因素间的互相关系、相互作用等内容。”从这一段论述可以看出教育技术外延够广泛了。
国内亦有扩展教育技术概念的倾向。有人认为:“教育技术的内涵是设计、实施、评价教育全过程的系统科学方法,外延则是整个教育领域。”这一定义向我们展示的也是涉及到整个教育领域的教育技术,也就是说,目前国内外对教育技术的认识都是极为广泛的,其外延均触及整个教育领域。笔者认为,作为教育学的二级学科的教育技术,其定义的范围不宜过大,擅自让教育技术做了别人的工作,对于教育技术来说是难以胜任的,对教育学的学科来说也是不公平的。
对于“教学”的认识,近年来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归纳起来主要有以下几种观点:1)“教授”说。即认为教学是教师向学生教授知识的活动。2)“教学合并”说。认为教学既包括教,也包括学,这种说法在多部教育学著作中都有体现。3)“传授知识”说。这种观点认为教学就是传授知识或技能。持这种观点的部分学者把教学分为广义和狭义两种,认为狭义的教学主要是学校教学,广义的教学即教育。4)“学习”说。这种观点把学生视为教学活动的主体,认为教学本质上就是学生的认识活动。5)“相互联系”说。这种观点认为教学是以教学内容为中介,师生之间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过程。这里不仅强调了教学的双主体──教师和学生,而且强调了二者之间的合用、沟通、相互影响等。教学这五种说法之下又有10种以上的概念,所以对于“教学”的认识也是难有共识,研究者因个人价值观、知识背景、认识问题的方法、途径不同而看法各异,但普遍的趋势也是扩展概念的外延。更为宽泛的是,将教学等同于教育。
上面只是举了典型的几例,我们只要稍微留意一下就会发现这个问题的普遍性。如当前提出的“大教学论”、“大课程论”,甚至于我们的“大教育学”等都存在这样的问题。让所有与教育有关的概念都来做教育所做的事情,让教育做社会该做的事,从每一个被泛化的概念来看,它们的广义几乎都可以与“教育”相等。
诚然,事物是发展变化的,概念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对于学术问题每个学者因个人研究的角度不同、个人价值观不同,有不同的看法也是正常的。但是,对于学科的基本概念应该保持相对稳定性,应有统一认识。这样,才有利于学科的成熟、发展与交流。教育学中概念的歧义与泛化趋势带来很多不利的影响。具体说来,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从上述对三个概念的分析中可以看出,过于宽泛地定义一个概念,导致的结果是概念的外延相互交叉,模糊了概念间的区别,把浅显的概念复杂化,把明确的概念模糊化,最终影响对事物本质的认识。例如,AECT1994把教育技术定义为“关于学习过程与学习资源的设计、开发、利用、管理和评价的理论和实践”,太宽泛,没有反映教育技术的本质特征,使人看后不知道教育技术到底是干什么的。
“任何一门学科的理论建设总是通过一个个基本概念的揭示来总结这门学科的科学认识成果,并在这些基本概念的基础上确定事物的本质、规定理论的范畴、反映事物的规律、做出相应的结论,从而建立理论体系的大厦的。”但如今,教育学中的基本概念由于定义问题,长期无法统一。这样,对教育学问题的讨论就缺乏共同的语言,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无法进行交流与对话,引发了许多无谓的争论,阻碍了教育学科自身的发展。
另外,由于概念外延的扩大或者模糊不清,使得学科之间争夺地盘,打起架来,也会影响学科的发展。比如关于“教学论”与“教学设计”两门学科的研究对象是否相同、是否相互重复之争,就反映了概念泛化问题对学科发展所带来的危害。
理论是用来指导实践的,理论的正确性、严谨性将直接决定着实践的成功与否。如果理论本身模糊不清、缺乏严谨性,只会引导实践走向歧途。
教育学某些的模糊性已经导致了理论对实践的错误引导。近年来,由于教育技术究竟指的是什么的问题没有解决,教育技术实践应该重点做什么的问题也是举棋不定,导致这几年高校的教育技术机构分分合合,教育技术学专业的培养目标摇摆不定(偏“软”或偏“硬”,姓“电”或姓“教”等),给实际的教学和管理工作增加了不少困难。“课程”问题更是如此,近年来,对课程概念进行了广泛探讨,一些新的名词也如雨后春笋,如“发展性课程”、“理解性课程”、“隐性课程”等等。但在课程研究成果日益丰富的同时,我们也感到了由此而带来的负面效应。近年种种“课程”观的出现,使我们的教学改革应接不暇,使我们的教师无所适从。这样的情况只会造成理论与实践的脱节,理论指导实践就成了一句空话。
由于概念泛化问题导致了许多问题争论不休,研究者们不需联系实际、不需深入实际就可以找到很多”问题”进行“研究”,从而助长了理论研究脱离实际的歪风。
上面分析的几个概念虽有成打的“定义”,其实,它们更多的是关于“课程”、“教育技术”、“教学”的理念,也就是作者对于这些问题的个人看法,是对这些问题“应然状态”的理解,而不是概念本身。比如,认识到活动的重要性,课程中就增加了活动课程;认识到校园文化、环境等的重要性,就出现了隐性课程;为强调教学要完成全面发展的任务,就将教学扩展为教育;为突出学生主体地位,就将教学混同于学习、甚至自学等等。我们认为,概念是事物本质属性的思维形式,应具有相对稳定性,不应把概念的本质含义与其一般属性、与其所涉及的相关范畴、知识领域等相混淆。这样下的定义才能反映概念的本质特征。
对某一事物下定义,通常按照形式逻辑关于下定义的规则:被定义概念=种差+属概念。用这样的规则来定义概念时,首先要找到比被定义概念更广泛的概念,这个更广泛的概念就是“属概念”;然后找到种差,即被定义事物的本质特征,也就是该事物与事物的区别所在。考察我们教育学中诸多概念的定义,它们大多是不符合定义的逻辑规则的。以“教学”为例,教学首先应界定为一种“教育活动”,所以教育应该是它的属概念,或称上位概念。而它具体又是怎样的教育活动,则要找出它与教育活动之间的本质区别(即种差),这样就可以按逻辑规则给教学下确切的定义了,我们也不会再把“教学”泛化为“教育”了。
当然,对概念进行定义,除逻辑方法外,有时也用“规定性定义”或“描述性定义”。所谓“规定性定义”,是指作者个人的定义,该定义至少要求在同一著作中始终表达这种规定的含义。所谓“描述性定义”,它指的是通过对事物的外观进行客观的描述,从而说明被界定的事物的方法。这些定义的方式大多是以对该事物的个人之见为标准的(也就是前面所说的理念),作者本人的价值观会在概念定义上打上深刻的烙印。但即使是这样的定义方式,也应注意各种概念的区别与联系,也应注意各个概念的历史用法,即历史上形成的“语义场”,不能我行我素。
教育学中的各子学科为谋求独立的学科地位,不得不把教育子学科的问题纳入自己的领域之中,而教育学对其子学科中的概念直接拿来使用,就导致了有关概念的泛化以及概念间的相互交叉。比如,课程这一概念的泛化就与此有关:“作为独立学科的‘课程理论’,不仅探讨同课程设置相关的各种问题,而且涉及课程的实施及其效果等问题。无形中把‘教学问题’、‘考试问题’乃至‘德育问题’等转化为‘课程问题’,形成‘实施的课程’、‘经验的课程’之类的概念,从而扩大了‘课程’概念的外延。”教育学直接把课程论中的课程概念拿来使用,就导致了课程这一概念的泛化。为避免该问题的出现,一方面要注意区分课程与课程论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作为基本概念的课程,下定义时要强调它与其他相关概念的区别与联系,作为一门独立学科的课程论,强调的是其所设及的研究范围;另一方面,在引进子学科的概念时,应进行一些改造。
一些研究者,急于出成果,又不愿在具体问题的研究上下功夫,不愿深入实际进行实证研究,总是在“概念问题”、“本质问题”上做文章,从挖掘概念的“深层涵义”上进行“创新”,必然会使一些原本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原本明确的概念模糊化。
在科学的“双刃剑”效应凸显,教育学等领域的科学化运动受阻的今天,反科学正在抬头,甚至怀疑教育学是一门科学。似乎一提起科学性、客观性和精确性,就是唯科学主义,一提起实用性就是工具主义、功利主义;似乎越模糊、越抽象、越没用,就越符合潮流。过分强调多元化、多样化、本土化,必然导致相对主义的模糊性。若放任这种趋势,虽然教育学研究者们可以夸夸其谈,孤芳自赏,长久下去,会导致教育学的空疏和,使教育学走向哲学化、诗性化;使教育学说起来好听,拿到实践中无法运用或没有用,最终影响教育学的发展。
总之,教育学中概念的泛化,模糊了概念之间、学科之间的界线,对于教育理论自身的发展是有害的,对于需要科学理论指导的实践来说也是不利的,必须引起足够重视。
[1](德)沃尔夫冈?布列钦卡著.教育科学的基本概念:分析、批判和建议[M].胡劲松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1.
[2]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编辑部.中国大百科全书?教育[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5.207.
[4]转引自孙宏安.课程概念的一个阐释[J].教育研究,2000,(3):44.这种“经验说”是人本主义者所极力提介的课程定义。笔者认为,“学生在学校中获得的经验”应该是教育的结果,“这种经验有着明显的个性色彩,对不同的学生来说是不一样的”,如果这样来定义课程,课程计划和课程标准就无从谈起。
[5]黄甫全.大课程论初探──兼论课程论与教学论的关系[J].课程?教材?教法,2000,(5):3.
[8]转引自陈昌生.教育技术概念与学科建设探讨[J].河北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1999,(1):68.
[9]陈昌生.教育技术概念与学科建设探讨[J].河北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1999,(1):68.
先说第一个问题。在一定范畴里,“语文素养”和“语文素质”都指称语文教育的一种结果形态和存在(即通过语文课程达到我们希望在学生身上形成的东西),两个概念概括同一个对象及其本质属性,二者相互通用。但如果对这种结果形态进一步作生成上的分析,就会发现,“语文素养”这一概念虽然不便拆开,可是由动词性的词素“养”,反映出学生在语文学习过程中持续的自主发展作用,对应了叶老“国文教学的目标,在养成阅读书籍的习惯,培植欣赏文学的能力,训练写作文字的技能”的“养成”思想。它的形成不是单纯“教”的结果,更不是一种终结状态,而是必须由学生自己借助语文课程将优秀的语言文化成果内化成生命个体的一部分(如同父母给的手足之于生命),内化的过程伴随语文教育过程不断地进行下去。显然,从概念的周全性看,“语文素养”要比“语文素质”概括得更准确,更能揭示学生语文素养(或素质)生成的主要原因。从概念的统一性上看,“素养”“素质”在教育学概念系统内既是普遍概念又是单纯概念,可以自由组合或限制,形成各自的上位概念和下位概念。但在系统内的组合或限制必须保持意义上的同一和清晰。从形式逻辑角度观察,“素质”是上位概念,加上“语文”一词形成一个下位概念“语文素质”,它们是属种关系。如果说“语文素质”这个概念尚讲得通的话,那么相应类比,其他学科也来个“化学素质”“物理素质”或“数学素质”“历史素质”等等似乎也应讲得通,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看来,“语文”“数学”等概念所代表的学科相对于整个素质教育系统是部分之于整体的关系,概念处理时就不能将它们变成外延上的种属关系。“语文素质”字面意义的通顺,很容易造成它与“素质”概念种属关系的误解,破坏“素质”概念一以贯之的统一性。用“语文素养”作一个单独概念揭示语文学科的独特内涵,表示只反映一个独一无二的对象,避开其他学科类比,可以保证概念关系的统一。如果再纵向考虑到整个义务教育阶段之上还有一个高中阶段的语文教育,笼统用“语文素质”称之,还面临一个窘境:它们在层次上有没有区别?如有区别,在“语文素质”概念内部怎么区别?显然也有必要引进一个“语文素养”概念。总之,“语文素养”与“语文素质”这两个概念非常接近,区分不区分好像关系不大,但仔细研究,前者更周全更严密,更接近事物的本质,有助于认识的深入。
再说第二个问题。如上文所说,我们将“语文素养”领会为语文课程实施中学生持续的语言文化内化过程和课程实施后在学生身上生成的某种结果的统一,这样理解的好处是过程和结果相整合,课程目标、实施、评价的侧重点都落在学生身上。但问题是“语文素养”的组成要素是什么、语文自身的内容要求怎么确定仍没有解决。结合语文课标来看,这是一个开放性的结构,既有不同时代普遍适用的核心内容和要求,又有鲜明的时代特征,随不同时代作不同的规定,具体到语文课标就是业已确定的五个方面:识字与写字、阅读、写作(话)、口语交际、综合性学习。这五个方面与传统的“听、说、读、写”相比,合并了“听说”,加进了“综合性学习”,表明语文素养是一种综合性形态要求。因此,我们就可以把“语文素养”理解为:在语文课程学习过程中,学生通过识字与写字、阅读、写作(话)、口语交际、综合性学习,内化优秀的汉语言文化成果,最终在自己身上实现一种新的价值或达到新的水平。这样的界定可以得到现代课程论基本原理的支撑,也可以反映语文课程的基本走势。
这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1注意普遍适用的基础。现代课程论发展的一个基本特征,就是明确基础教育要为大众提供必需的语言、知识、价值观的课程,给每一个学生以发展的机会。所以非常强调课程对普通人的适用性。在经典课程理论家看来,课程设定首先要考虑的不是学生最终会把它作为大学阶段的主修专业,而是“这门学科对那些不会成为这个领域专家的年轻人的教育有什么贡献,对外行或一般公民有什么贡献”。美国20世纪90年代因提出“文化素养”观点而闻名的核心知识课程专家希尔斯(E D Hirsch,Jr.)教授认为,学生们从学校获得的东西是人们具有的共同的“背景信息”,位于每个人拥有的日常知识水平之上,但位于一些专家学者拥有的高深水平之下,是“普通读者”所掌握的中间层次的文化知识。语文课标所规定的五个方面要求是一个人必需具备的,不具备就谈不上有发展机会。这意味着通过语文课程,学生要达到一定的对祖国语言文字认知、审美、感悟、运用的水平。
2 注重连贯统整。语文课程的功能或任务是多重的,过去概括语文课程的功能用到了“知识”“能力”“思维”“语感”“运用”“思想教育”“非智力因素”等多种术语,但没有一个能将语文课程的功能统摄起来,原因就是它们从外部将课程的内在连贯和统整分离开来。在现代课程论里,学科有三要素,“即学科的基本概念体系,这个体系所体现的思考方式,这个思考方式背后的伦理道德观念。这是三位一体的”。任何割裂都是对课程内在连贯的损害。此次语文课标设计思路之一,就是根据知识和能力、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和价值观三个维度设计,三个方面相互渗透,融为一体。也就是要求学生能化语文知识为智慧,化智慧为能力,化能力为德性。这需要有一个概念能将语文课程的内在连贯统整概括起来。“语文素养”恰好满足了语文课程发展的这种要求。它包括语文课程目标、内容组织、实施、评价等基本方面,即:基本事实(主要是语言文化的,如词汇的音形义、作家与作品等)、基本理论(概念、原理、法则,如语法、修辞、篇章)、基本方法(如学习语文的方法、品质)、基本运用(如语感、形象思维、抽象思维等),因而能反映语文课程连贯统整的基本趋势。总而言之,“语文素养”及其命题的提出可以启发我们以课程论的眼光重新审视语文课程的价值和功能,调整我们的语文教学策略。从长远看,它有可能是语文课程改革的理论支架之一。
再说第二个问题。如上文所说,我们将“语文素养”领会为语文课程实施中学生持续的语言文化内化过程和课程实施后在学生身上生成的某种结果的统一,这样理解的好处是过程和结果相整合,课程目标、实施、评价的侧重点都落在学生身上。但问题是“语文素养”的组成要素是什么、语文自身的内容要求怎么确定仍没有解决。结合语文课标来看,这是一个开放性的结构,既有不同时代普遍适用的核心内容和要求,又有鲜明的时代特征,随不同时代作不同的规定,具体到语文课标就是业已确定的五个方面:识字与写字、阅读、写作(话)、口语交际、综合性学习。这五个方面与传统的“听、说、读、写”相比,合并了“听说”,加进了“综合性学习”,表明语文素养是一种综合性形态要求。因此,我们就可以把“语文素养”理解为:在语文课程学习过程中,学生通过识字与写字、阅读、写作(话)、口语交际、综合性学习,内化优秀的汉语言文化成果,最终在自己身上实现一种新的价值或达到新的水平。这样的界定可以得到现代课程论基本原理的支撑,也可以反映语文课程的基本走势。
这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1注意普遍适用的基础。现代课程论发展的一个基本特征,就是明确基础教育要为大众提供必需的语言、知识、价值观的课程,给每一个学生以发展的机会。所以非常强调课程对普通人的适用性。在经典课程理论家看来,课程设定首先要考虑的不是学生最终会把它作为大学阶段的主修专业,而是“这门学科对那些不会成为这个领域专家的年轻人的教育有什么贡献,对外行或一般公民有什么贡献”。美国20世纪90年代因提出“文化素养”观点而闻名的核心知识课程专家希尔斯(EDHirsch,Jr.)教授认为,学生们从学校获得的东西是人们具有的共同的“背景信息”,位于每个人拥有的日常知识水平之上,但位于一些专家学者拥有的高深水平之下,是“普通读者”所掌握的中间层次的文化知识。语文课标所规定的五个方面要求是一个人必需具备的,不具备就谈不上有发展机会。这意味着通过语文课程,学生要达到一定的对祖国语言文字认知、审美、感悟、运用的水平。
2注重连贯统整。语文课程的功能或任务是多重的,过去概括语文课程的功能用到了“知识”“能力”“思维”“语感”“运用”“思想教育”“非智力因素”等多种术语,但没有一个能将语文课程的功能统摄起来,原因就是它们从外部将课程的内在连贯和统整分离开来。在现代课程论里,学科有三要素,“即学科的基本概念体系,这个体系所体现的思考方式,这个思考方式背后的伦理道德观念。这是三位一体的”。任何割裂都是对课程内在连贯的损害。此次语文课标设计思路之一,就是根据知识和能力、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和价值观三个维度设计,三个方面相互渗透,融为一体。也就是要求学生能化语文知识为智慧,化智慧为能力,化能力为德性。这需要有一个概念能将语文课程的内在连贯统整概括起来。“语文素养”恰好满足了语文课程发展的这种要求。它包括语文课程目标、内容组织、实施、评价等基本方面,即:基本事实(主要是语言文化的,如词汇的音形义、作家与作品等)、基本理论(概念、原理、法则,如语法、修辞、篇章)、基本方法(如学习语文的方法、品质)、基本运用(如语感、形象思维、抽象思维等),因而能反映语文课程连贯统整的基本趋势。总而言之,“语文素养”及其命题的提出可以启发我们以课程论的眼光重新审视语文课程的价值和功能,调整我们的语文教学策略。从长远看,它有可能是语文课程改革的理论支架之一。
概念图的理念最初源自美国康乃尔大学一个研究计划当中,这个计划主要研究的是学生在校12年的知识结构变化。概念图的开发和建立是以奥苏泊尔教育心理学为准的。
概念图中含义最广泛的概念知识在最顶端,然后根据含义的明细和概括性逐层排序。一个特殊知识领域的概念图层结构主要根据这个知识的应用背景和要求确定。所以说建立概念图最好是以某个需要解决的特定问题为基础,或者是通过概念图的绘制让我们了解需要的知识。
概念图当中会出现多种多样的实例,这些实例可以帮助我们清晰地了解其概念和定义。在绘制概念图的时候,列举实例的有效性和意义性越多越好,因为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绘图者对于这个知识点的认识非常深刻。
交叉连接反映的是概念图中每个概念之间的相互联系,利用交叉连接能让学生知道每个知识是如何产生的,是如何发生关系的。在创新知识的时候,交叉连接可以非常准确地反映出思想者思维的跳跃性。在高中生物课程中,每个概念知识都不是独立存在的。一个概念很有可能和多个不同的概念产生一定的关系,之后才会体现出它的意义所在。概念图的绘制反映了每个概念之间的相互性和层次性,也就是说,通过概念图可以知道每个概念之间的纵横联系,在此基础上就会形成一个知识网。
在制订高中生物教育课程的时候,概念图可以发挥出独特的作用。概念图可以通过简便的关系网形式表现出需要讲述的概念知识和知识产生的原理关系。有意义的学习可以把新知识归整到过去已学的知识结构当中。所以说,在规划教育课程的时候,教师需要建立一个较大的概念图结构向学生展示这个课程需要学习的所有分支内容,然后通过大量小型概念图的形式对每部分的内容进行具体的论述。这些小型概念图都是大型概念图的分支,也是整个教育过程中的组成部分。教师在教育的时候通过规划概念图,让自己和学生对本节需要学习的知识内容可以很清楚地了解,而且在教育的时候教师要注意把握概念知识的主次关系,避免出现漏讲知识的现象。
学生在学习的时候,可以利用概念图整合自己学习过的知识和内容,并且概念图还可以帮助学生整合整个学习内容和跨学科内容。概念图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提供可视性的概念性图表,并且这种图表信息很容易引起学生的注意力,这种图表信息还可以随时修改。
概念图除了可以评价学生学习的效果,还可以为教师提供一定的反馈信息。概念图应用在课堂教学中,可以评价学生知识结构的变化和学习程度的高低。具体的实践方法是:在课程开始教育之前绘制概念图,主要目的是检测学生对先前知识的把握程度和理解程度;然后在课程进行的时候绘制概念图,通过先前概念图的比较分析可以看出学生知识结构的变化;最后在课程结束的时候绘制概念图,就可以看出来学生学习知识的整体结构变化。
在高中生物教学中引入“概念图”教育模式,为学生和教师提供了诸多的方便,但是这样的教育方法并不是万能的,因为概念图教育模式的利用只是为教育模式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手段。现阶段教育界曾经流传过这样一句话:“合适的就是最好的。”我们在进行教育活动的时候,更需要遵循这样一个道理。教师在选择教育模式的时候,从学生自身的学习情况和教师自身的教育水平出发,制定选择合适的教育模式,只要坚持这样的教育理念,不但可以提升教育的质量,还可以提高学生学习知识的效率。作为一种全新的教育模式,如果在教育的过程中可以很好地利用,就能够产生对应的教育效果。但是不能盲目滥用,教师在使用的时候应该准确把握时机,适当的教育内容运用适量的概念图,才可以起到积极的影响。如果过量使用,会让学生产生依附心理,这一点对于学生日后的成长是非常不利的。
通过上述分析,我们发现在日常生活中,随处都可以看到不同形式的图,图形表达的内容可以非常直观地展现在众人眼前,还可以传递很丰富的信息。随着时代的发展,将概念图教育方法应用到高中生物课堂教育中,可以把生物课程中的理论知识简单化,并且将每个知识点的内容很好地串连在一起,极大地提升生物课程的教育质量。
[作者简介] 曾玲(1968—),女,江西九江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语义Web技术在教育中的应用及e-Learning研究。E-mail:。
本体是“共享的概念化的、明确的、形式化的规范说明。”[1]实现了对领域知识的本质概念、概念的特性和概念间关系的明确定义,[2]近年被广泛地应用于知识的组织与共享中,成为语义互联网的支撑技术,在高等教育研究领域,研究者使用“课程本体”表达一门课程或某一专业领域系列课程内容主要概念及其概念之间的关系。[3]在构建大学课程体系过程中,通过大学课程本体的构建,能够使大学教育的总目标、专业培养目标在课程体系以及每门课程中培养目标中取得一致,并解决专业内部不同课程在编制与实施过程中可能存在的内容重复、交叉、缺漏等问题。
随着本体的广泛应用,研究者提出并研发了大量本体开发工具,其中,TM4L是国外研究者开发的面向教育领域的本体构建工具,本文作者曾探讨将该工具应用于大学课程本体创建的方法与流程,[4]但在实际应用中,发现存在中文支持问题,其独立的图形显示工具完全不支持中文。目前已有的通用本体构建工具,通常面向具有本体相关概念的使用者,对于非计算机信息领域的大学课程编制者,具有较大应用难度,此外,通用本体工具缺乏领域本体框架。[5]
针对上述问题,提出开发一个大学课程本体合作创建工具(UCOCET),该工具面向来自课程研究与编制领域的广大研究者与应用者,提供大学课程领域高层本体框架,使课程编制相关人员能够在一个基于网络的统一平台上,借助工具在客户端人机交互层面使用高等教育领域熟悉的术语,在服务器端数据处理层面提供本体的一致性、相容性检查等支持功能,构建大学课程体系中一系列相关内容,为更好地实现高等教育的“培养人才”功能提供帮助,从而也间接地实现了高等教育“发展知识、服务社会”的功能。
大学课程编制研究者主要来自高等教育学研究领域的大学课程理论研究者和学科领域专家。高等教育学领域研究者主要根据高等教育的价值取向,从人与社会角度探讨高等教育的主要功能,并进而形成相应的大学课程体系构成要素,如大学课程体系目标要素、内容要素和过程要素的研究,大学课程体系的个性化要素的研究,大学课程的生成制约因素的研究与建构要素的研究,以及课程知识的意义性研究等。[6][7][8]这些研究为我国大学课程改革提供了理论基础,整体上推进了我国高等教育改革。
学科领域专家主要研究从事本专业相关工作所需要具备的专业能力与专业知识的构成成分,并据此确定相应的专业课程。如计算机学科领域,美国计算机协会(ACM)从1968年开始,每隔一段时间便根据计算机学科领域的最新发展,召集包括计算机领域专家、教学专家等专业人士组成研究小组,进行计算机学科课程编制,大学本科计算机推荐课程。[9][10]而我国教育技术教学指导委员会也一直在开展有关教育技术本科培养目标、能力体系、教学规范等方面的研究。[11][12]
来自高等教育领域与专业学科领域有关大学课程构成的研究都不断有新进展。但研究表明,负责具体课程编制与实施的教师,在课程编制与实施过程中,首要考虑课程内容的选择,其次是自己已有知识与经验。不是像理论研究者所希望的那样先设定明确的目标,[13]结果导致在具体课程实施过程中可能偏离专业教学目标,出现同一专业内不同课程之间知识点重复、课程内容堆砌、一些重要知识点缺漏等问题。
此外,Meyer等针对当前高等教育中课程内容不断增加的问题,提出在任何一门学科中,都存在一些棘手但具有变革性、综合性、有界性、重构性、过渡性、认知不可逆转等特性的概念,称为该领域的阈值概念(Threshold Concept)。[14] 本文作者将阈值概念应用于软件编程课程本体构建中,提出了一个基于计算机领域阈值概念软件编程系列课程高层本体。[15]本研究将应用该研究的部分成果。
基于上述对大学课程编制存在的问题及其相关研究领域已有研究成果,下面将描述UCOCET的主要需求,提出一个大学课程本体框架,作为UCOCET的领域框架基础,进而给出UCOCET的界面原型与技术实现。
构建内含大学课程编制相关的高层本体,作为课程体系生成框架,从而使任何新学科或新专业在编制大学课程体系的时候,都可以直接应用学科的课程体系生成框架,避免新学科或新专业在编制课程体系时可能存在的课程堆砌、课程设置目的不明确、专业培养目标模糊、知识点在多门课程中重复讲授或缺漏等问题。[16]
根据高等学校课程编制的层次性,UCOCET应具有多级权限管理功能,分别为学校级本体创建者,能够增加、删除与修改框架中的本体类,从而将最新的课程理论研究结果应用到课程体系编制中;学科或专业教学计划本体创建者,能够创建与维护课程体系中学科教育目标以及专业课程体系;学科任课教师仅能够创建与维护本课程知识点及其之间联系,作为课程本体,所创建的本体在前可以暂存;注册学生能浏览与评价已课程本体;非注册用户仅能浏览已的本体,在论坛提交建议。从而保证所创建与课程本体来源的科学性与广泛性,使学校、学科与课程教师等各级学科课程体系编制人员具有统一的目标指向。
具有一定权限的用户登录后,能够根据本体框架与向导,创建类、实例以及关系,并能够添加约束。界面上呈现的用语均为高等教育教师能够理解与操作的词汇,用户无需知道自己所创建的是类、实例、关系还是约束。程序能够根据用户输入在框架中的位置进行类、实例、关系和约束的判断,并进行相应处理,从而将用户层逻辑与设计层逻辑区分,避免需要由用户理解本体专业术语导致的工具普及应用难,或者错误应用等问题。
在大学课程本体构建过程中,有一些类与关系普遍存在于所有大学课程本体构建中,例如高等教育培养目的、专业培养目标、先修与后继课程关系等,这些类与关系构成了大学课程本体的高层框架,并内置于本研究所探讨的工具中,用于辅助大学课程编制者进行大学课程本体编制。本研究将利用高等教育课程理论研究者对大学课程构成要素的研究成果及课程本体相关研究成果构建大学课程本体高层框架。
高等教育培养目标按制定来源分国家高等教育培养目标、高等学校培养目标和专业培养目标三个层次,它们之间具有依次递进、依次具体化关系,是大学课程体系构建依据,然而在专业课程体系制定过程中,一些高校照抄照搬其他高校培养目标与课程体系,没有具体考虑所属学校层次与人才培养规格,最终导致所培养的学生缺乏竞争力。因此,本研究将高等教育培养的三个目标作为大学课程高层框架本体构成的关键部分,让每一级的课程编制者在进行具体课程编制过程中首先明确培养目标。
根据课程体系构建的树状模式理论、板块模式理论与球体模式理论研究成果,对单门课程而言,首先需要考虑课程在各级培养目标中的定位,包括职业定位、能力目标、知识目标、情感目标等,并据此确定该门课程在学科专业方向课程体系中的类型,包括:基础课程、专业课程、技术基础课程、通识教育课、专业基础课、主干课、专业选修课、人文社会科学课程、经济管理课程、相关技术课程、研究方法课程、核心课程、拓展性课程、理论课、实践课、必修课、选修课、讲授课、自修课、哲学和社会科学课程、人文科学课程、数学与自然科学课程、学科课程、能力课程、个性课程,其中,能力课程类型包括研究类能力课、科技类能力课、竞赛类能力课、礼仪类能力课、艺术类能力课、体育类能力课。其次,与一门课程相联系的有先修课程与后续课程等。[17]
一门课程通常由若干知识点构成,每个知识点包括明确的教学目的、若干概念、每个概念是否属于阈值概念等、相关概念以及相关知识点等。
对于不同权限用户,在创建课程本体过程中,所获得的本体框架支持及其界面原型将有所不同,但课程本体的浏览界面则一致。图1-图3所示是以教育技术专业远程教育方向为例,生成的UCOCET浏览界面,下面对各部分设计分别予以简要介绍。
图1为目标体系界面,通过该目标体系界面,可以完整浏览专业相关的宏观培养目标、专业培养目标、课程列表及课程概念列表。不同权限用户进入该界面有不同编辑权限,单门课程本体开发者能够编辑该门课程概念列表,包括增、删、改概念词条;课程模块负责人能够编辑模块下面的课程列表;专业负责人则有权更改专业培养目标与课程列表所有内容,但不可以编辑具体课程中概念列表项;学院负责限可以编辑宏观培养目标相关内容。
图2为课程简介界面,该界面内容根据目标体系界面中所选择的课程不同而改变,本例在目标体系界面课程列表中选择了“远程教育的技术”模块下的“网络教育编程基础”,课程知识点列表列出模块课程及其概念196体育官方app下载,该部分数据来自目标体系页面,在本页面中,任何权限用户均只能浏览,不能修改,从而保证数据一致性。页面中间部分为浏览者选中课程的先修课程、核心课程以及课程目标的简要介绍,对该部分内容单门课程权限的本体开发者可以编辑。右边部分“课程实现专业目标”内容来自“目标体系”页面,不能编辑,单门课程权限用户能够编辑选择项。
图3为课程概念知识体系界面,其中左半部分内容来自于课程简介中选中课程的概念列表,任何权限用户都只能浏览,不能编辑。右半部分给出选中的具体概念的详细解释及其在本课程中的地位。本例中,选中的“事件驱动”概念在“远程教育编程基础”课程中具有核心地位,是“核心概念”,单门课程权限用户能够编辑这两部分内容。相关课程及概念在课程中的地位来自本专业所有课程简介中相关数据的自动获取,所有权限用户都只能浏览,不能编辑。选中概念的相关概念及其概念之间的关系由单门课程权限者进行编辑,包括增、删、改,其中概念间关系可以参考给出的概念间关系下拉列表内容,也可以自由添加新的关系内容。
Adobe Flex、Laszlo和Microsoft Expression等富客户端(RIA)技术的出现与应用,使桌面程序的表现力与浏览器程序的方便、快捷极好地结合在一起,UCOCET客户端将使用RIA技术。
通过制定服务器端与客户端通信协议,将客户端传来的数据转换为本体相关数据,实现用户人机交互界面层的术语与本体处理专业术语分离,用户界面层使用高等教育领域课程编制相关术语。
服务器处理程序使用Jena工具,实现本体数据的写入、生成等操作,并利用本体推理功能,实现对来自不同课程的多人合作创建本体的包含关系与一致性检查。
本研究设计了一个由大学学院教学负责人、专业负责人、课程模块负责人以及单门课程负责人合作创建大学课程本体的工具UCOCET,通过本体推理功能,能够发现专业课程内容构成方面存在的知识点重复与缺漏、课程先后修学关系混乱等问题,从而形成一个完整一致的大学专业课程视图,为本专业师生以及感兴趣的人群提供了该专业全面而详细的介绍,是进一步优化教学过程、开发优质教材、开展基于网络的专业课程教学的重要基础。
本研究后续研究工作包括大学课程本体的高层框架的细化、工具的实现、工具在教育技术专业远程教育方向本科课程编制中的应用等。
[5] [17] 李景. 主要本体构建工具比较研究(下)[J].情报理论与实践,2006,(2):222~226.
[13] 王伟廉.高等学校课程编制理论建设的几个问题[J].江苏高教,2003,(5):38~41
概念重建(reconceptualize,也被称为再概念)是课程研究领域研究范式的一种转变。概念重建运动起始于20世纪60年代末至70年代初。当时美国的一批课程学者对传统课程观念展开全面批判,并希望对传统课程观念进行重建。〔1〕1971年,麦克唐纳明确提出“概念重建”一词。〔2〕概念重建主义者把自博比特、查特斯等人的早期科学化课程开发理论到泰勒原理以及基于泰勒原理发展而来的种种课程研究观念统称为“传统课程论”,认为传统课程理论“秉持实证主义科学观,追求课程理论的‘客观性’……使课程理论沦为控制工具”。〔3〕自1980年起,概念重建主义者致力于课程改革实践,并逐步构建和完善了自身的理论框架。基于批判主义视野,学前教育领域也展开了对主流学术话语的反思与批判。
学前教育概念重建源于美国部分学者对“适宜性发展课程(DAP)”的批判。学者的批判理论以及由此产生的课程领域的概念重建运动深深地影响了学前教育的发展。
学前教育的概念重建运动始于1990年在美国田纳西州召开的“早期儿童教育质的研究”研讨会。〔4〕1991年,在美国威斯康星州召开了首次以“早期儿童研究、理论与实践概念重建”为题的研讨会,此后该研讨会基本上每年召开一次,与会者相对固定,因此可以称之为“学前教育的概念重建运动年会”。学前教育概念重建运动前几年相对集中在美国进行,目前其影响已经扩展到欧洲、大洋洲和亚洲。学前教育概念重建的内容主要有:挑战旨在控制并限制人类思维的宏大叙事;认识并尊重人类存在并生活于其中的社会与历史的差异性。再概念主义者一直致力于揭示那些处境不利并被贴上不恰当标签的人群的生存环境。与此同时,再概念主义者还努力避免自身产生新的真理或宏大叙事。再概念主义者反对把真理绝对化,强调认识的相对性。
再概念主义者对主流的学前教育质量观进行了批判,强调“早期教育质量要融入社会文化背景”。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儿童是不同的,所以学前教育质量也应该从追求统一的标准到追求意义的生成,即学前教育质量具有动态性与相对性,它是一个相对的概念。〔5〕还有一些概念重建者认为:“当代教师教育中主流的原则既不能说是坏的原则,也不能说是好的原则,这些原则不能被毫无疑问地采纳。”〔6〕在教师的成长过程中,教师的成长不是线性的,而是复杂的,普适的理论不适合教师个体。教师个体的职业成长经验是复杂的,是不可预期的,教师个体的职业成长需要依赖于教师的自我反思、哲学思想的变化以及方法与实践的变化。〔7〕教师的专业成长具有个人意义。
学前教育概念重建与课程领域的概念重建存在一定差异。课程领域的概念重建主义者没有统一的组织,也没有统一的行动纲领,他们彼此的具体课程主张差别很大。如果细加分辨,概念重建主义课程范式可以大致分为“存在现象学”课程论与批判课程论两类。〔8〕“存在现象学”课程论强调课程与个体经验或体验的联系,批判课程论则强调反思性实践。与课程领域的概念重建相比,学前教育概念重建更偏向于批判性,强调公正、平等,强调对差异性的关注。需要强调的是,学前教育领域也关注课程领域概念重建主义者的“生活经验”理论。从某种程度上说,学前教育概念重建运动对不同文化的尊重恰恰体现了现象学尊重生活、尊重不同经验的观点。
当代学前教育领域概念重建运动中影响最大的主题是:(1)对皮亚杰理论的批判;(2)强调学前教育研究的生态主义人类学视野。在此观念的影响下,后现代主义者提出了“超越早期教育质量”的口号。他们认为,不同国家具有不同的文化,在学前教育中存在着不同的教育观念,这些观念体现了不同文化的智慧,无法证明哪一种文化好,哪一种文化不好。针对一些幼儿园对瑞吉欧的崇拜与模仿,研究者多次强调要从各自的文化立场出发,在分享重建瑞吉欧体系的过程中要从各自社会的、文化、社会角度出发。〔9〕
罗高福经过长期的观察和比较研究后认为,过去以欧美中产阶级的教育观作为标准对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学前教育进行评价,实际上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建立在皮亚杰认知理论基础上的所谓科学的学前教育儿童观,特别是全球影响甚大的“适宜性发展课程(DAP)”,实际上是一个极大的缺憾,因为皮亚杰的研究过于关注人的智力问题,把儿童作为脱离文化背景的普遍定义的儿童,DAP课程以认知为基础,忽视了儿童的文化问题。概念重建主义者对DAP的批判极为成功。托宾认为,全球化时代下的学前教育质量标准的一体化并不适合各种特殊的文化背景。
学前教育概念重建的一个最大特点体现在教师的反思上。学前教育概念重建运动起始于对学前教育方法的反思。建立在现代认知科学基础上的学前教育理论过于强调教师对儿童的观察,强调理论的普适性,忽视了文化的影响。概念重建主义者认为,在学前教育中不存在普适的概念,因此宏大叙事性的研究方法并不适合学前教育研究。
由于后现代主义、后殖义、批判理论等之间存在的联系,中国学前教育理论工作者在接受西方后现代的同时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学前教育概念重建运动倡导的课程重建观念。随着后现代主义在中国影响的扩大,中国学前教育界开始对一些习以为常的概念进行反思,这也间接反映了再概念运动在中国的影响。比如研究者对教师的定义已经从过去的“传道、授业、解惑”、“园丁”、“春蚕”、“蜡烛”转变为今天的“对话者”、“理解者”、“支持者”、“合作者”、“平等中的首席”、“反思者”、“成长者”;儿童的角色也从“习得者”转变为“成长者”、“探索者”。另外,对知识观的重新理解也引发了中国学前教育理论工作者对传统观念的重新思考,比如对学前教育质量的关注从单纯地关注西方转向关注国情,一些地方政府在政策上也出现了转向,从单纯地关注优质幼儿园转向关注郊区、城镇相对处于劣势的幼儿园。
朱家雄提出不能按西方人的标准来评价中国的学前教育,也不能在全中国实行统一的学前教育评价标准。朱家雄还对中国学前教育界的一些现象进行了反思,比如不假思索地照搬国外的幼教理论,没有考虑本土文化的适应性等。①过去,学前教育质量的主流话语主要体现在其技术性和可控性上,以“技术理性”为基础的学前教育方法从美国和其他一些西方国家传播到全世界。我国对美国等西方国家学前教育质量标准的借鉴,能满足部分公民对高水准学前教育的需求,但是同时也有可能丢失我国的传统文化价值取向。〔10〕
学前教育的概念重建,是对现行以及传统的学前教育观念的再思考,强调学前教育要与文化、社会、儿童的环境相一致,最终实现和谐发展。在我国学前教育中值得重新思考的有集体教学与分组教学、师幼比例、过程与结果、识字教学等问题。
按照西方的师幼比理论,集体教学存在一系列不足,诸如人均活动面积太小,儿童与教师的交流机会少等。但是在教师数量无法与儿童人数相匹配的情况下,集体教学能够明显缓解幼儿园师资不足的缺陷,对于维护教育公平与社会稳定具有一定作用。托宾比较研究了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幼儿园教学后发现,集体教学存在着自身的优势,如同伴间的交往更多,虽然它可能存在着影响师幼间互动次数的弊端,但是在重视集体教学传统的文化里,集体教学的益处能够得到社会认同。分组教学则源自西方主流的学前教育理论。尽管分组教学能让儿童受到更多的关注,但在经济不太发达而且重视集体教学的文化背景中,在学前教育中开展集体教学更合适。
在我国一些地区,受经济发展影响,幼儿园园舍建设的速度无法满足人口发展的需求,有的班级儿童人数达到60人之多。这种师幼比例明显达不到主流学前教育理论的要求。按照美国学前教育质量标准的底线,这种大大超过师幼比要求的幼儿园可能会影响儿童的社会性、语言、情感和认知发展。然而,托宾的研究说明,儿童人数多的班级更有利于儿童的社会性发展。这些幼儿园的儿童离开幼儿园时,他们与美国儿童一样已经为未来的成功做好了准备。对中国一些学前教育资源相当匮乏的地区而言,要求当地的学前教育机构做到师幼比、儿童自主探索、教师个别化教学以及环境与幼儿互动等,不仅是不合适的,而且可能十分有害,〔11〕因为这与当地的经济、文化不相适应。
受现代学前教育理论影响,国内学前教育界基于对儿童游戏的重视,强调幼儿园课程与教学在过程与结果之间要重视过程。特别是在游戏过程中,理论研究者一直强调要重视过程而不能重视结果,特别强调儿童的探究式学习,并认为这种学习方式有利于儿童主体性的发挥。中国传统的“灌输式”教学被认为有损儿童的身心发展,不利于儿童发挥主体性。以儿童初次开宾馆房间的房门为例,西方主流的儿童教育理论主张让儿童自己尝试,探索开锁的方法;而在中国文化背景下,通常是一次性教会儿童如何直接开锁,然后让儿童在练习熟练的基础上再探索新的方法。这两种不同的学习方式都有一定的效果。尽管西方的探索式学习一度被认为是比较有效的教育方式,但在中国文化背景下,的传授同样具有一定教育价值。
中国目前主流的学前教育观反对儿童识字,认为现行的儿童识字教学有损儿童的身心健康。然而,陈鹤琴与张宗麟经过研究后认为,在幼儿园可以进行识字教学。他们认为:“在讲了猫的故事以后,给他看一个猫字,一张猫的图画,小孩子不但对于这个故事的兴趣格外好,而且对这个故事的情节记得格外牢。”〔12〕陈鹤琴还介绍了数种对儿童进行识字教育的方法。但他们同时强调,幼儿园的识字教学应该适应儿童的需要。目前,我国一些农村幼儿园和一些地区的学前教育机构还存在着识字教学的内容。学前教育机构进行适当的识字教学,这一方面迎合了家长的要求,另一方面也反映了传统文化对读书、识字的重视。根据陈鹤琴与张宗麟在鼓楼幼儿园的研究,在教师水平比较高的情况下,幼儿园可以适当满足家长对儿童识字教育的要求。
学前教育的再概念主要强调对当代主流学前教育观进行重新思考,如儿童观、教师观、专家观等。随着对后现代主义的理解加深,以及人类生态学的深入人心,在“和而不同”的中国哲学的指导下,中国学前教育可能会更好地处理外来文化与本土理论间的关系。比如,中国的幼儿园已经开始认识到因地制宜办园的重要性,从过去的“大一统”模式逐步走向生态式的课程取向。这些趋势一方面说明了中国学前教育的理性化,另一方面也体现了中国学前教育正在走向成熟。不过,一些幼儿园在园本课程开发方面的束手无策也说明了这个过程是漫长的。中国是一个文化传统比较深厚的国家,在对外交流中如何坚持自己的文化立场,如何在传统文化中发掘学前教育的智慧又不拘泥于传统,这对中国学前教育理论工作者与实践工作者来说都是一种挑战,同时也是一次机遇。
〔3〕〔8〕张华.课程与教学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25-26,27-28.